100%原創,絕無抄襲,翻印請註明出處

知不知道做人做事最緊要係乜也啊?

係路!!!!

但是這個世界上又有邊個會俾路你行啊?

係自己!!!

路係自己行出來的!

我鄉下仔一名,條路注定吾好行

所以我話俾自己知:

新村吾夠行,我踩落吉隆坡!

吉隆坡吾夠行,我踩落新加坡!

新加坡吾夠行,我踩落臺灣香港!

臺灣香港都不夠行的話,我南下澳洲踩落上海東京!!

自己蹅奔馳有乜咁巴閉?

我要我D屋企人同兄弟個個都蹅奔馳,個個都風風光光!咁先至夠巴閉!!!

我條命我自己話事,

我行我路,我命由我不由天!
望南國清秋,在吉隆坡,在怡保路,在泉源冰室的後巷里,
三三兩兩,點點滴滴
一概都是她聽不懂的巫言英語

那一年,一九三四,他並無一分綾羅作聘
而你似無所求,單只臉帶嬌嬈,輕披大紅棉裳,頭蓋半張粉紗,
無車無馬,無悔無恨,
孤身入他寒門破家

此後,為求榮華一場,他遠渡重洋,
本望衣錦還鄉,與你富貴共享
卻可恨造化弄人,
三載不過,你已香消玉隕,
撒手人寰

嗚呼。。。。。。他泣問蒼天爲何無眼
老妻入土為安之時,他竟無一語告別,無一花送棺
而今他身在赤道南洋,思舊時恩情輿共,觀夜色月明星朗,
淅淅瀝瀝,孤孤單單
只能備齊火盆,擺齊果品,
燒衣紙願妻來生安樂常相伴

一揮淚,他燒對童男童女望妻彼岸不孤獨
二揮淚,他燒盒胭脂水粉望妻路上解煩愁
三揮淚,他燒棟大院洋房望妻身後開懷笑
再揮淚,他燒盞走馬紗燈望妻早見光明登慈航

燒吧!讓熊熊烈火燒吧!
讓冷焰在虛空中焚他殘心!
讓落下的灰燼熄滅早已逝去的情誼!
他泣鳴兩人何者是前身?
紙扎淒慼燒,斑斑清淚淒慼問。
太古至今,自人類這一物種在地球上誕生開始,命運便早已注定了這群生物是感官的奴隸。

因此,爲了得到這些感官的愉悅,無論賢者蠢蛋,帝皇將相以致販夫僧道,皆無一能在追求欲望的漩渦中幸免而出。

所謂感官是眼,耳,鼻,舌,身,意,佛家稱之爲六識。

換句比較科學的話來説,就是視覺,嗅覺,觸覺,味覺,聽覺和思覺。

但無可奈何的是,人類感官卻充滿了太多局限性。

我們的眼,只能分視出紅,橙,黃,綠,藍,靛,紫七種顔色或它們的組合色。而至於其他超脫此七色之外的映象例如紅外光和紫外光,人類的肉眼皆無法察覺。

我們的鼻,只能嗅出舒服與不舒服,但卻不能分析出氣味的有害與否。

我們的耳,只能聽某一波段的頻率,像昆蟲之間用以交流的聲音,便是我們的鉉外之音。

我們的身,只能在某種程度上的接觸才能有所感覺,超出了這個範圍,例如被放射綫穿透,對人類身體來説,已是毫無知覺。

我們的舌,只能嘗出甜酸苦辣鹹五味,而我們的意識,也只能在自身軀殼里循環。

這一切一切,導致我們無論自認對世界了解得如何真切,所探索得到的,其實也只能是真理汪洋中微乎其微的一小部分。

而也因爲這樣,人類總是習慣性的以本身的主觀去定義事物,認爲所能觸及的極限就是事實,轉而造就了一個扭曲的世界。

就像是時間一樣,人們總是說光陰似箭,有去無回,認爲時空是單向性的,但經過了無數科學家的探討比如愛因斯坦所提出的相對論和霍金所提出的黑洞論,我們才開始懷疑時空的盡頭也許就是另一個時空,並且其質量具伸縮性,甚至能夠多角度折射,轉而有了時間可以是多向性的迷思。

於是乎,探索生命和空間的可能性,成爲了所有人類的最終使命。

在這個使命里,有的人把握住時機,創造了自己的歷史,成其百世流芳之夢,有的人則荒度年華,困苦一時,終日消極應對人生,更有的人,目光遠大宏偉,追求洞悉世間一切真理,期盼有一天能跳脫生死。

但他們最終到底有否成功?這一切恐怕還是徒勞無功居多。

當然,傳聞中仍是有人成功跳出了生命和空間的限制,他們的名字叫李耳,基督,如來。。。。。。

然而,他們離去之後就不曾再回到這個空間,離開的過程也至今無人可考,但他們所留下來的傳説,卻早已賦予衆人永恒無盡的希望。
中國有一部名字叫“窩居”的電視劇,說的是一眾平民爲了買下自己的房子而犧牲了人生自主權的諷刺寫實故事。

劇集我沒看,可電視小説到是讀過,如果你問我讀後感的話,我會說内容有些煽情,但卻無可奈何的如此貼近一般老百姓的負面人生,以至此劇在火紅朝天的熱播期間招蒙政府恩寵而被批判為“嚴重炒作社會負面”云云,更添話題。

而到底此劇爲什麽會在中國大陸引發那麽多的回響呢?

無他,一切皆因安居樂業這個普世觀念而起。

相信各位成年人都很清楚,幾千年以來的觀念傳承,買房置業一向都是華人人生盛宴里的頭等主菜,但買房之後隨之而來的就是一幕幕慘不忍睹的負面現實。本來是想要置一個私人天地讓自己能夠停歇,但買房前的準備,買房後的銀行貸款,這一切反而卻讓人更加停不下來。縱觀當今房屋市場,就只說巴生谷一帶,價格動轍四五十萬起跳,除去在支付首期時必然的傾家蕩產,之後再把每個月一半甚至更多的收入奉獻銀行,試問?人生還能留下多少的安全感?不想一無所有,就得爲保窩居而繼續勇往直前,日子再苦,也不敢輕自卛性而為。

於是乎,像“窩居”這種如此把現實描寫入骨的劇集,很自然而然的就會與普羅房奴產生共鳴。有人說,這種不正面的描寫是唯恐天下不亂,但很不幸的,劇中内容卻是實實在在不停的在汎濫和重演,因爲官商勾結而把房價推向頂峰,因爲想湊足首期而把父母的老本挖空,因爲債務累累而成爲富人的二奶,因爲成爲二奶而傷害了最深愛自己的人,諸如此類都那麽的讓人不由自主,古人所說的人窮志短,發窮惡,生活逼人,指的,也許就是如此而已。

所以說,與其由房子讓自己越活越失去滋味,還不如把買房當作一種投資,以投機取巧的心態在浮動的價格市場上嘗試獲利,有賺頭就脫手,沒賺頭時也該狠下心來,應斷不斷,到時候造成尾大難斷之勢,痛苦的,終究還是自己。

房子只不過是個讓你生活的空間,而你卻把一生交給這個窩居,這種行爲,到底又是否所謂的安居樂業?

這個“窩居”問題,實在值得你我好好思考。
最近和女友鬧得有點不愉快,很多事情似乎都很難達到共識,讓大家開始慢慢有了漸行漸遠的微妙感覺。

有見如此,爲了跳出這幾個月來所不停重復的死循環,出外用餐以試圖了解對方心頭上的迷障,似乎成爲了目前爲數不多的選擇。

在這種情況下同臺吃飯,保持靜默是無可避免的。除了試圖要從對方的眼神里品嘗各自的情緒之外,另一難就是把湧向嘴邊的話語吞下,專注享受彼此之間的難能可貴的一刻緩和。

回程路上,途徑一個臨時搭建的所謂流動露天遊樂場(fun fair),女友提議進去走走,我思索反正飯後無事,並且這很可能也是修補關係的契機,於是乎欣然答應。

一入場,思緒登時就了回到了遙遠的兒時過去。還記得孩提時代,每當這種流動露天遊樂場來到甲洞開辦,我那還稚嫩的心總會因爲過度的期許而澎拜異常。可能是因爲那五光十色的七彩霓虹,也可能是那終日無休的旋轉木馬,但真正興奮的原因早已模糊,而唯一還清楚記得的就是父親的那雙大手,就是這雙充滿老繭的雙掌把我抱上木馬,然後在喧鬧嘈雜的人來人往中不停的叮嚀“小心點。。。。。。抓緊點”,這就是他,從不輕易表露情緒,但關切之情卻不由自主的從行爲中點點流出。

如今,霓虹燈摩天輪依舊,但不同的是入場人數早已騶減。三三兩兩的落寞,仿佛在提醒著我們,這一類型的遊樂場,早已是經濟效益和時代變遷中的昨日黃花,必然買少見少,直至完全落幕。

我和女友對望,似乎感覺到了彼此心目中的那股感慨,但爲了不讓這童年的幻想變得如此不安,我們決定先從摩天輪開始重溫舊時的記憶。

fun fair里的摩天輪不算大,和巨型的大馬眼比起來只算是微型,但當我們登上它的那一刻,我才發現它所承載的回憶是驚人的,其中包括我的,女友的,還有無數曾經坐上它的兒童和情侶的。雖然它的骨骼早已繡跡斑斑,雖然它的震動早已顯示出它的不再年輕,可這一切一切的印記卻使我越發感覺它的可愛,是的,當女友抓緊握雙手的那一刻,我們之間的矛盾似乎又暫時的消失,我想,這大概就是它多少年來從不停歇所要送給人們的禮物,它讓一百個登上它的人有一百種體驗,而體驗可以是感官上的,也可以是心靈上的,甚至是回憶里的。

走下了摩天輪,我們走進了鬼屋。和從前一樣,還是一座不大的鐵皮屋配上一列陳舊的鐵軌和微型火車,而唯一有差異的就是開火車的人從以往的老伯伯變成了今天的孟加拉外勞。過去,我還記得當火車開動時司機老伯那種充滿自豪的笑容,我想,他當是因爲自己能讓無數小孩感到歡樂而快活,而如今這位孟加拉老兄的眼神卻充斥了空洞,仿佛就像是在控訴自己的異國生涯。我不忍繼續注視他那種有家歸不得的痛苦,只能別過頭去假裝欣賞鐵皮屋上的油彩壁畫。

這種油彩壁畫是很多九零年代以前的人所擁有的集體回憶。女友告訴我,從前的平面廣告大多以這種形式製作,由於是設計師一筆一畫在紙板上留下的痕跡,所以看起來自然不那麽生動,就像如今我能看見的手繪“猛鬼”,沒有爛面,沒有怨氣,有的就只是我們從小到大對鬼的印象---長髮,白衣,青面獠牙,看起來不恐怖反而覺得可愛,不像現在,設計師的工作都在電腦上以虛擬的方式完成,經過數碼加工,成品必然真實。也許是看的角度不再一樣,不以商業考量去衡量,那種粗糙反而看上去有一種泛黃的美。

回歸正題,鬼屋里的鬼實在不多,但卻容易讓人回憶起父母的溫柔,小時候游鬼屋,總是未入先怕,鬼還沒出現,雙手就早已緊緊的抱實父親,就像現在的女友一樣,緊緊的抱實我,一瞬間讓我有種我讓你依靠的萬丈豪氣,之後回想,才思索父親當年或許也是這種心態,在鬼屋里肯定了自己的價值,轉而理順了某些思緒。

之後,我們來到了玩遊戲贏獎的攤子,雖然知道都是一些讓人輸多贏少的小把戲,但是卻按奈不住心底那股想要回味童年的欲望,什麽撈鴨子,射空瓶,轉輪盤,抛鐵環套釘釘都玩了一通,尤其是抛鐵環套釘釘,五塊錢十二個鐵環,套中一根釘得一分,最後再以纍計份數的方式來交換大獎,其實認真想想,獎品的價值絕對是比玩遊戲所付出的金錢要少,可就是這種如此吃虧的遊戲方式,卻讓我和阿綿樂此不疲的抛了又抛,事後回想,感情我們也不是非得中獎,只是小時候父母總是限制我們玩遊戲的次數,大獎總是無緣,所以現在才會如此頭腦發燒的想要一圓年少時的夢。

最終,我們儲集夠了足夠的分數,依綿的意思要了一個蠟筆小新的娃娃,看見她那既興奮又渴望的神情,我突然了解到其實她並沒有我相像中堅強,一向的不服輸,其實也只是她處女座加上大姐性格的使然,或許這麽說,她只是想給別人一個最好最完美的自己,而不願讓別人看到她無助脆弱的一面,她選擇性的逃避,只是不想讓自己所發出的嚴寒和冰霜傷害了所在乎的人。這是她的特質,也許我真不該去抗拒,而是要學著去了解。

離開的時候,我注意到了撈鴨攤子的老人家,他的皺紋異常多,像刀刻一樣交錯在臉上,我想,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飽歷風霜吧,當年的他,或許也曾意氣風發的把一個個夢想交到小孩和情侶手上,但時至今日,以往的輝煌早已過去,流動遊樂場也早已是一門注定將被淘汰的行業,而老人仍然守在這裡,仿佛想要告訴人們他見證了好多孩子的童年,同時也見證了這個國家的歷史。我很想上前去跟他說些什麽,可是我發現自己竟然找不到一個適當的字詞來表達當時的心情,這是一種似淺實深,似近實遠的感覺,也許,我該把這一切稱之爲“童年文化遺產”吧。

我在心里向這個fun fair致敬,但卻又害怕別人看穿我的舉動,因爲我對今時今日還能看見這樣的流動遊樂場感到實在太慶幸了,而這種慶幸,卻很可能會刺痛它那早已老朽的靈魂。

fun fair, 我在這裡為所有曾經被你賦予歡樂的人向你深深禮拜!!!!!

我在KL Centre 火車站隨著擁擠的下班人群閃入電車,車廂里飄蕩著一股深沉的悶熱氣息。我分不清楚那是一種怎麽樣的體驗,只覺得無辜和委屈就這樣沒來由的汎濫起來。

縱眼望去,斜對面坐著一對熱戀中的少年男女,女孩把頭輕輕的靠在男孩肩上,男孩則整個頭倚著女孩的一溜長髮睡得好甜蜜好自然。

這幅悠然明媚的畫,任何人都不能夠分割。

相對的,電車里擁擠的人群,他們疲憊的脊梁,還有因工作洗禮而皺折的衣紋, 都一覽無疑的殘留在我的雙瞳。在那一瞬間,我感覺到殘酷的現實活生生的反映在我們臉上,讓美和醜在刹那間變得平等,變得再無區別。

我相信瞬間視覺的魔力,比起回憶的執著,它更能直接的把一切美好 或不堪的映像連同自我的意識形態混合在一起,轉而在腦海中發掘出深處的回響和心緒。就像存留了億萬年以上的玄武岩一樣,視覺所殘留的魔力早就在城市的肌膚 上留下了紋身,在每一個地標上揮之不去,將每一段往事幻化成一個刺青。

在我的眼裏,這一切不僅僅勾勒出了衆生百態,而更多的是發掘出了生活的實化模型。也許是因爲城市始終一成不變,在人生的舞臺上人們早已分不清楚什麽是痛苦,悲哀,快樂,憤怒,頽廢,得意或迷茫。。。。。。

誰比誰更懦弱?誰比誰更堅強?

我們所看得見的就只剩下失去真正意義的虛假形態,而我突然發現自己無論在任何場景之中,都只能是一道不應存在的敗筆。

電車在泗岩沫(Segambut)停站,那女孩自然醒來匆匆下車,而男孩則調整了一下坐姿繼續安睡。

這一幕,讓我明白到原來誰和誰都都沒有任何關係。

也許這才是城市真正的步伐,可以隨著人們的喜好而改變,也可以讓人們活著卻忘了自己。就像很多人一時衝動所刻上的刺青一樣,早已失去本來的意義,變成一道褪色的風景,繼續存在。